第十九章 犇來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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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九章犇來符
“‘常曜，你的原則是什麽？’賈文博坐在樓梯間吃著三明治問我：‘如果我說賈氏集團現在面臨一個商業危機，’我們有一份機密文件被盜走了，想請你幫忙搶回來，你願意幫我們嗎？
‘你該尋求法律援助，而不是我。’
‘去他媽的法律援助，老子就是要效率解決問題！’
‘如果你們保密工作做得到位的話，就不存在洩密了，也就不需要後面這麽多麻煩事。’
‘你當初看宋薩的時候會想過他家暴茭茭嗎？世界上的事情哪有那麽多如果，如果我知道你是個怪物，如果我知道你是怪物後去報警，如果我壓根不怕你拿我爸的命來威脅我……’賈文博別過臉去。
‘如果你不是常曜……’
一樓快要完工了，賈文博拍拍屁股站起身，他說不會再來嘲諷我了，因為一樓完工之後他就再也進不來了。我們留下了聯系方式：‘你最好是接我的電話。’”
——C《盲區》
我問魏銀山他知不知道紫薇石，他嗯了半天，結果來了一句：“紫薇石名字還挺好聽，但卻是一直沒啥印象。”
我氣真是不打一處來：“行，你要這樣想，那我也沒辦法。”
魏銀山：“你是寫小說要用的靈感嗎？你那個小說我可看了，我覺得很適合我想要拍出來的電影的風格，說不定咱倆可以合作，你來做編劇，我來當導演。”
朝道夏花節之後，我們和魏銀山交換了聯系方式，當魏銀山得知我還在寫小說的時候，非捉著我問我小說的名字是什麽，我只好說我還沒上傳，等上傳到網站上你再看。《惹古村》上傳的時候我有告訴過魏銀山小說的名字，只是在那之後我們就沒再聊過，我以為他忘記了，沒想到還惦記著我的小說。
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：“這小說我還沒寫多少呢，到時候再說吧。而且導演哪那麽容易當，你不先導個短視頻發到網上試試水？”
魏銀山輕快地笑著：“你別說，我還就是正在拍呢，拍完了告訴你一聲。”
和魏銀山聊完之後回到樓上，宋欣怡和梁繪兩個人已經差不多吃完早餐了，文夢洋也剛剛好起來。
梁繪今天話挺少，三五下吃完早餐，沒跟我們多寒暄幾句就出了門，我和文夢洋問梁繪出去幹嘛，宋欣怡說他是出去單幹了。
“這是可以說的嗎？”文夢洋一臉震驚：“單幹，是我想的那個單幹？”
“老梁倒也不是那麽喪心病狂的人，要是對方好好配合，也不至於鬧得不好看。”宋欣怡淡定回應著。
宋姐！這時候這麽淡定地說著這樣的話真的很像反派啊！
我想了解更多關於紫薇石的事情，但是剛剛準備問宋欣怡，才反應過來既然覆羽都不知道，那梁繪和宋欣怡應該更不知道了。
“等下休息一下，我們去天臺上拿一下晾的被套。”宋欣怡聳聳肩。
由於昨天早上起來的我莫名其妙被劃傷，然後流了一腦袋的血汙染了我睡的那床床墊、床單和被套，於是晚上的時候我們就去超市買了一套新的。宋欣怡幫忙挑了一套小鹿的、文夢洋幫忙挑了一套綠底白色小花的，她們倆讓我選。但我最後還是選了小鹿的。
文夢洋佯裝生氣：“你居然不選我給你挑的？”
但是我才不會告訴她我就是想逗逗她，所以才選了小鹿的那套。
或許也是因為她的那套是小兔子吧。
然後昨天睡下的時候，因為新買的床單被套洗了沒幹，所以和文夢洋擠在一張床上睡了一晚。
之前也沒她一起在同一張床上睡過，不知道她睡眠質量怎麽樣，但昨天起身去客廳見覆羽的時候也沒驚醒她，那她應該睡眠質量比我好，我雖然也挺容易入睡，但也很容易被驚醒，如果昨晚是文夢洋去客廳找水喝，我估計也會被她驚醒吧。
只是我們收回被套和床單的時候沒有忙著鋪上，宋欣怡幹脆把最底下那層幸存的床墊也拽了下來想打打灰，然後抖床墊的時候，從床墊下被抖下來小小一段紅色的尼龍條，上面粘著魔術扣，應該是一把傘的傘帶。
看到這個東西的時候我的鼻子生理性反射地一酸。
紅傘，天竺星，擎羊。
他說他暫且只有能力出現在我的夢裏，為什麽這條湊巧得不能再巧的詭異傘帶會出現在我的床墊下，他都可以悄無聲息地將傘帶放在床下，卻在夢裏說自己沒有能力直接暴力擄走我……但是宋欣怡和文夢洋最開始卻不以為意，她們以為這只是不小心黏在床墊上的垃圾，文夢洋撿起那條紅色的尼龍傘帶就要扔出去，可是指尖剛剛碰到帶子的時候，袋子噗地一聲碎成了灰燼，比起碎成了灰燼，倒也更像是被燒成了灰燼，只是灰燼不曾留下，在空氣中直接消散了，文夢洋吃驚地收回了手。
“是犇來符……”宋欣怡小聲驚呼道。
我震驚地問：“什麽是犇來符？”
“這個符並不算很常見的，主要是古代的符士們沒什麽機會用到這種輔助符，因為真的比較雞肋，”宋欣怡介紹的時候翻了白眼癟了癟嘴，看來真的很嫌棄這個符了。“這是一種瞬移類型的輔助符，可以以任何物質為媒介，放置在你想要研究的對象身上或者附近，施法者就能從任何地方瞬移到研究對象的身邊，但這個身邊不是□□上的身邊，而是元神精神層面的身邊，一般來說就是進入你的夢和你對話。”
“你怎麽會對這種符篆什麽的這麽清楚？”看來那個晚上的噩夢的確就是擎羊對我使用了犇來符。可是他是如何將犇來符放在床墊下的呢？
“這段時間，和老梁一起找了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，雖然紫薇司南和紫薇石還是沒有下落，但也學到了很多旁門左道的事物，犇來符自然就是其中一個……結合你昨天說的那個夢，看來擎羊是掌握了這個符篆沒錯。”
“符篆也需要放置，他能平白無故闖進你家，然後把符放在小白的床墊下，然後再若無其事地離開，就為了在小白的夢裏打小白一次？什麽鬼啊？”文夢洋一臉不解。
“犇來符其實不需要去特定地方放置，只需要接近過做法之人的身就可以，法術完成之後會留下一些痕跡，類似於火燃盡之後會產生一些灰燼，而那些灰燼並不是一整塊炭灰，隨便吹一吹就消散了——剛剛的尼龍帶就是如此。”宋欣怡搖搖頭：“這件事並沒這麽簡單，犇來符是單程票，所以擎羊很可能還在小白的夢裏。”她用食指叩了叩自己的大腦：“只要小白做夢，他就有辦法鎖定小白。”
我：“擎羊說過，我夢境跳躍太快，他必須控制住我才能控制住我的夢境。如果夢境重新排列組合有億萬萬次，那他昨天他在夢裏構造的空間已經被打破了，接下來怎麽追蹤我呢？”
宋欣怡：“擎羊一個人的力量或許是不夠再次為你搭建一次空間的，但是六煞是有六個人欸……小白，要不你今天別睡了吧哈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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‘你該尋求法律援助，而不是我。’
‘去他媽的法律援助，老子就是要效率解決問題！’
‘如果你們保密工作做得到位的話，就不存在洩密了，也就不需要後面這麽多麻煩事。’
‘你當初看宋薩的時候會想過他家暴茭茭嗎？世界上的事情哪有那麽多如果，如果我知道你是個怪物，如果我知道你是怪物後去報警，如果我壓根不怕你拿我爸的命來威脅我……’賈文博別過臉去。
‘如果你不是常曜……’
一樓快要完工了，賈文博拍拍屁股站起身，他說不會再來嘲諷我了，因為一樓完工之後他就再也進不來了。我們留下了聯系方式：‘你最好是接我的電話。’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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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問魏銀山他知不知道紫薇石，他嗯了半天，結果來了一句：“紫薇石名字還挺好聽，但卻是一直沒啥印象。”
我氣真是不打一處來：“行，你要這樣想，那我也沒辦法。”
魏銀山：“你是寫小說要用的靈感嗎？你那個小說我可看了，我覺得很適合我想要拍出來的電影的風格，說不定咱倆可以合作，你來做編劇，我來當導演。”
朝道夏花節之後，我們和魏銀山交換了聯系方式，當魏銀山得知我還在寫小說的時候，非捉著我問我小說的名字是什麽，我只好說我還沒上傳，等上傳到網站上你再看。《惹古村》上傳的時候我有告訴過魏銀山小說的名字，只是在那之後我們就沒再聊過，我以為他忘記了，沒想到還惦記著我的小說。
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：“這小說我還沒寫多少呢，到時候再說吧。而且導演哪那麽容易當，你不先導個短視頻發到網上試試水？”
魏銀山輕快地笑著：“你別說，我還就是正在拍呢，拍完了告訴你一聲。”
和魏銀山聊完之後回到樓上，宋欣怡和梁繪兩個人已經差不多吃完早餐了，文夢洋也剛剛好起來。
梁繪今天話挺少，三五下吃完早餐，沒跟我們多寒暄幾句就出了門，我和文夢洋問梁繪出去幹嘛，宋欣怡說他是出去單幹了。
“這是可以說的嗎？”文夢洋一臉震驚：“單幹，是我想的那個單幹？”
“老梁倒也不是那麽喪心病狂的人，要是對方好好配合，也不至於鬧得不好看。”宋欣怡淡定回應著。
宋姐！這時候這麽淡定地說著這樣的話真的很像反派啊！
我想了解更多關於紫薇石的事情，但是剛剛準備問宋欣怡，才反應過來既然覆羽都不知道，那梁繪和宋欣怡應該更不知道了。
“等下休息一下，我們去天臺上拿一下晾的被套。”宋欣怡聳聳肩。
由於昨天早上起來的我莫名其妙被劃傷，然後流了一腦袋的血汙染了我睡的那床床墊、床單和被套，於是晚上的時候我們就去超市買了一套新的。宋欣怡幫忙挑了一套小鹿的、文夢洋幫忙挑了一套綠底白色小花的，她們倆讓我選。但我最後還是選了小鹿的。
文夢洋佯裝生氣：“你居然不選我給你挑的？”
但是我才不會告訴她我就是想逗逗她，所以才選了小鹿的那套。
或許也是因為她的那套是小兔子吧。
然後昨天睡下的時候，因為新買的床單被套洗了沒幹，所以和文夢洋擠在一張床上睡了一晚。
之前也沒她一起在同一張床上睡過，不知道她睡眠質量怎麽樣，但昨天起身去客廳見覆羽的時候也沒驚醒她，那她應該睡眠質量比我好，我雖然也挺容易入睡，但也很容易被驚醒，如果昨晚是文夢洋去客廳找水喝，我估計也會被她驚醒吧。
只是我們收回被套和床單的時候沒有忙著鋪上，宋欣怡幹脆把最底下那層幸存的床墊也拽了下來想打打灰，然後抖床墊的時候，從床墊下被抖下來小小一段紅色的尼龍條，上面粘著魔術扣，應該是一把傘的傘帶。
看到這個東西的時候我的鼻子生理性反射地一酸。
紅傘，天竺星，擎羊。
他說他暫且只有能力出現在我的夢裏，為什麽這條湊巧得不能再巧的詭異傘帶會出現在我的床墊下，他都可以悄無聲息地將傘帶放在床下，卻在夢裏說自己沒有能力直接暴力擄走我……但是宋欣怡和文夢洋最開始卻不以為意，她們以為這只是不小心黏在床墊上的垃圾，文夢洋撿起那條紅色的尼龍傘帶就要扔出去，可是指尖剛剛碰到帶子的時候，袋子噗地一聲碎成了灰燼，比起碎成了灰燼，倒也更像是被燒成了灰燼，只是灰燼不曾留下，在空氣中直接消散了，文夢洋吃驚地收回了手。
“是犇來符……”宋欣怡小聲驚呼道。
我震驚地問：“什麽是犇來符？”
“這個符並不算很常見的，主要是古代的符士們沒什麽機會用到這種輔助符，因為真的比較雞肋，”宋欣怡介紹的時候翻了白眼癟了癟嘴，看來真的很嫌棄這個符了。“這是一種瞬移類型的輔助符，可以以任何物質為媒介，放置在你想要研究的對象身上或者附近，施法者就能從任何地方瞬移到研究對象的身邊，但這個身邊不是□□上的身邊，而是元神精神層面的身邊，一般來說就是進入你的夢和你對話。”
“你怎麽會對這種符篆什麽的這麽清楚？”看來那個晚上的噩夢的確就是擎羊對我使用了犇來符。可是他是如何將犇來符放在床墊下的呢？
“這段時間，和老梁一起找了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，雖然紫薇司南和紫薇石還是沒有下落，但也學到了很多旁門左道的事物，犇來符自然就是其中一個……結合你昨天說的那個夢，看來擎羊是掌握了這個符篆沒錯。”
“符篆也需要放置，他能平白無故闖進你家，然後把符放在小白的床墊下，然後再若無其事地離開，就為了在小白的夢裏打小白一次？什麽鬼啊？”文夢洋一臉不解。
“犇來符其實不需要去特定地方放置，只需要接近過做法之人的身就可以，法術完成之後會留下一些痕跡，類似於火燃盡之後會產生一些灰燼，而那些灰燼並不是一整塊炭灰，隨便吹一吹就消散了——剛剛的尼龍帶就是如此。”宋欣怡搖搖頭：“這件事並沒這麽簡單，犇來符是單程票，所以擎羊很可能還在小白的夢裏。”她用食指叩了叩自己的大腦：“只要小白做夢，他就有辦法鎖定小白。”
我：“擎羊說過，我夢境跳躍太快，他必須控制住我才能控制住我的夢境。如果夢境重新排列組合有億萬萬次，那他昨天他在夢裏構造的空間已經被打破了，接下來怎麽追蹤我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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